这位棣王妃比她大了十岁,听闻在这十六王宅中却甚少露面,就连来探望新王妃这等规矩中的事,也是翩翩来迟,显然不怎么上心。
玉茗倒不在乎这些虚礼,只不过,她瞧着这位棣王妃似乎是个寡言少语的人,从进门到现在,说了连三句话不到,便说要告辞。
玉茗将她送出门,待回来时想到方才她那般架势,似乎不是很喜欢自己,却又不知是哪里开罪了她,于是便找了在这寿王府呆了多年的管事来问。
这可找对了人,要知道一般大户人家的管事,便是要心细如针,不仅要懂得主子的心意,甚至连那些亲戚好友以及相关人等都知道的清清楚楚,而作为十六王宅中的管事,便是有官职在身的人了,更要熟知这宫禁中的种种。
她一说起棣王妃,那管事便心知肚明,禀告道:“启禀王妃,那位棣王妃本就是这般性情,并非是对王妃您不满。”
“原来如此,那我便放心了。”
那管事却又说道:“只是,容下官多说一句,还请王妃勿要与棣王妃太过接近,虽是同出一门,可那位王妃却与您并非一路人。”
玉茗听他这么一说,倒有些好奇,让他仔细说说。
原来,这棣王妃本不是这样性情,她所嫁的棣王乃是玄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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