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她今天已经反反复复问了自己数百遍。
但只有亲口向陈熠问出来,并得到否定答案,她才能真正安心。
陈熠倾身坐回去,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端着轻抿了口,视线落至她重新包扎的右手,“怎么又受伤了?疼吗?”
翟似锦今晚恨极了他这样胡乱转移话题的毛病,不由咬牙恼怒,“陈熠!”
陈熠不再插科打诨,正色道:“有些事情太复杂,我不想让你去查,可你偏偏就要查下去,现在查到一些蛛丝马迹,又来找我发脾气,我实在委屈。”
“???”
翟似锦气得袖中双手捏成了拳,一口气提在喉咙,“你还委屈了?你堂堂陈廷尉手段非常,把大家都骗得团团转,你委屈什么了?”
陈熠拧眉,眸光摩挲着她眉眼间的怒意,忽地笑起来,“那郡主你呢,你甘愿被我骗上一骗么?”
这就把翟似锦问住了。
她能被陈熠骗什么,当然是在大相国寺陈熠说过的,说为保她的名声,等回宫安定下来,陈熠便要向长宁帝请旨求娶于她。
但现在的问题是,如果陈熠是为了十几年前的旧案而来,长宁帝,诓太子帮陈熠打掩护,拉上贼船jpg】。
“表妹啊……”
赵奕收好折扇,站得端端正正。
翟似锦还戴着帷帽,稍微平复下心神后,才望向眼前的赵奕,他刚才那副风流样子荡然无存,不过片刻间,就变成了往日里那位贤良端方的储君。
“皇……”
她一开口,意识到这样喊他不对,皱皱眉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陈熠为了办案抓人,偶尔混迹于醉仙居就算了。
赵奕可是东宫储君,他剿匪回京之后不回宫复命,也不先回家找秦氏,如今竟然出现在醉仙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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