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衫压了压唇角,还是没压住,唇角一弯,忍不住睨了他一眼,道:“你那日吟的诗,后面还有两句,为什么不念下去?”
他略一疑惑,随即红了脸:“怕你不喜欢。”
陆子衫轻哼道:“你不念怎么知道我不喜欢?”
他脸色愈红,悄悄挪了一步近她,轻声吟道:“月出皎兮,佼人僚兮。
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陆子衫“噗嗤”
一笑,踮起脚,在他脸上吻了一下。
看着他红透了脸,笑得弯腰捧腹。
要不是池棠最近在读《诗经》,她就要一直以为他那天是对着昙花吟诗了。
真是个呆子!
……它在这里静静等待,等待她走近时才慎重绽放。
如同前世未了的一场尘缘。
不是她曾心心念念的模样,而是一场意外的惊喜。
——陆子衫番外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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