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齐回答,一边工作一边主要学习摄影。
那么工资是多少呢?慈问杜姨如果除去睡觉的时间,阿齐应当算是在一所理发店里长大的。
所以他生存的技能还有一项,那就是理发的技术,帮着他母亲做事做得多了,会些基本是不大困难的。
发廊在一条昔日热闹,今日却萧条的老街上。
现在这里的青年人很少,老年人居多,这里的老人不是摇着蒲扇围坐讲话,便是在路牙子边搭桌下棋,也有的在商店里头打牌,或是在茶馆里头喝茶。
阿齐称这条老街现在是等死街,不过,是那些老人自我调侃的。
在他小时候这条街还不像现在这样祥和与萧条,那时候因为周围的灯红酒绿,热闹又混乱,当不良生意和地痞横行时,警察不免常过来走动走动,现在全然不一样了。
包括她母亲的身子,也快和老年人相同了。
近来杜姨的身体和精神都差,所以理发店是关闭的状态。
阿齐说,因为习俗的原因,他并不称呼他的母亲为妈,而是称呼姨。
因此我也只需要称呼他母亲为杜姨便好了。
大抵是杜姨身子不好了,阿齐才没有通知过她我的到来,我们反倒更像是来探望病号的。
杜姨的气色确实很差,她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长形脸恹恹的,头发很凌乱。
见到我们后,她起来无措地责备阿齐,怎么带朋友来不事先告诉她。
在得知我是他的女友以后,杜姨更是慌忙地端茶倒水,也有可能是她身子不好的原因,总是手抖腿颤,才显得那么慌忙无措。
我和阿齐自然不要病号来招呼,一同将她按回了里屋的床上去歇息。
里屋睡觉的地方十分狭小,近乎只能放下床了,我们坐在这里得时刻贴着冷冰冰的墙壁,且四肢受到拘束。
不免使我联想起香港的棺材房,如果待久了,使人身心格外压抑。
这里似乎没有阿齐生活过的痕迹,我无法想象他们母子多年挤在这样小的地方一起睡觉的场景。
幸亏杜姨很快说明阿齐出去工作以后,她便把附近原先租的房子退了,如今,她一个人住理发店里很划算。
她只口不提欠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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