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愧对她,只敢背对着她回,人的情感控制不住,难免的。
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
呵呵呵……你以为我除了你,就没有朋友了吗?我……我转过身想好好宽慰偲嘉来着,才发现她的不对劲,原来她并不是真的在质问我。
我和偲嘉没上演她梦里狗血的姐妹抢男人的戏码,在现实里她大大方方把人让给了我。
春分春分,二十四节气,太阳直射点北移,仲春之月,令会男女。
我和阿齐有幸相聚于郊外踏春。
大地仿佛生命的健康值,春意盎然。
当植被持续在阳光下生长的时候,经东风拂过,只面前这一面积的响动,便如同辽阔潋滟的绿海,净生灵的眼睛。
太阳下折射出来的或深或浅的绿光,随风涌动起来,簌簌轻响,使人惬意的置身于此后,身魂似乎变作羽毛飘浮其中。
在这样的景色里,我们做着认为最放松又喜欢的事。
都晒在温暖的日光下头,各自专心于兴趣,又感受着身旁的人。
我于一旁弹着吉他轻唱小曲,阿齐则在草丛花簇里找角度练习拍摄。
当太阳的温暖逐渐过热之后,阿齐有些出汗了,他突然中止摄影花草,放开嗓子喊我一声俗仪以后,瞬间抓拍到了我,不过是抓拍到我一直注视他的神态。
阿齐开始笑得和他拍得那些野花一样,他那张脸上的笑纹,有它们含苞欲放的样子,有生机绽放的明丽,也有动人心弦的弧度。
我仿佛还闻到了那股属于他的汗涔涔的气味,由风涌动过来带着花的芬芳和他这男人的味道。
他整体的容貌奇异的也和今日升分一样有了变化,变得更不同了,相信那一刻在他眼里我也是很不同的。
但我触摸不到变化,也无法看到它的形状,我很清晰地知道,它在我心里借着春分更茂盛的生长发育起来了。
在那个我感到神奇的瞬间,我有了一个决定。
但是这个决定,在我们用过晚饭后,傍晚去江边踱步时,也在他继续摄影期间启口的。
回家见见我的父母吧。
说完,我仍然看着他捣弄相机的样子。
在他清楚明白我的话以后,一下子停止了摆弄摄影机,他将视线转到我眼睛上说,他还没有准备好。
我向他解释,这不是什么很重要的像订婚一样的见面,只是普通的见见,回家吃顿寻常的饭,让他们知道你的存在,因为家里也有关心这方面,所以没什么好隐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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