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湛慢悠悠抱着人在殿内走了一圈,结果发现徐讷讷还是没反应过来,差点真的想动真格了,但一想到怀里的姑娘是要娶回家做夫人的,再多的欲念也按捺下,抱着人转了两圈过过干瘾,再口头撩几句:“生孩子你说怎么准备?只是我也是生手,只能与你磨合磨合了。”
因为徐讷讷坐在他手臂上,上半身便比他高了一点,双手自然搭在他肩上,微垂着眼看他时还有一点气势。
她板着脸哼了一声:“你们男人果然都是一丘之貉,就只知道这种事。”
卫湛听着有点不乐意,不满道:“你见过几个男人?是不是还有周讷?周讷渣那也只有他是貉。”
徐讷讷觉得牙疼,你吃我的干醋,我还不好意思说。
在被抱着在殿内走徐讷讷处理完从内室出来,就见卫湛跟柱子一样杵在门边,她脸一红,瞪他:“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卫湛脸红红的,又不敢让她瞧出来,别过脸恶声恶气道:“一点声儿都没有,我还以为你又睡过去了。”
“上回那都是因为你把我摔进了河里,姑娘家那时候本来就不能沾水,沾了水后我就生病了,喝了三四天的苦药,大夫都说你没安好心。”
翻旧账?谁不会啊。
徐讷讷斜他一眼,气势汹汹地走过去故意撞他手臂,卫湛怕碰着她,顺着她的力道就往后趔趄了一步,靠在了墙上。
徐讷讷脚步一顿,更加生气了:“你什么意思?我都没有用力,怎么可能撞倒你!
你是不是碰瓷儿?”
卫湛无奈地轻勾唇角,心里却诡异地觉得满足。
书上说过女子在月事期间喜怒不定,常伴有躁郁气愤之情绪及小腹坠痛等病症,这时候旁人就要多体谅些,女子本就不易。
他情愿徐讷讷的脾气全都对着他一个人发,反正他肯定能体谅。
“啊呀,我不是怕碰伤你吗?”
他轻笑,态度好得不得了,伸手去摸了摸她撞人的肩头,嘴里道,“我皮糙肉厚的,撞疼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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