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累,消耗不大。”
夙晨道。
鸿摸了摸夙晨柔软的头发:“我们都知道你原来长什么样子。”
夙晨面无表情的拍开鸿摸他头发的手:“虽然不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但我肯定你想得太多。”
自己想的,鸿绝对猜不到!
鸿笑了笑,转移话题:“不管第一个安逸的冬季炎黄部落以前就喜欢用各种矿石颜料画画。
他们部落没有图腾,战士身上的图腾都是自己画上去的。
他们通过比武和狩猎,由首领和巫评选出不同等级的战士。
每个等级的战士,可以拥有在身体不同部位画画的权力。
比如鸿就可以在全身画满图案,但是他懒得画。
这家伙有相比原始人而言比较严重的洁癖。
为了狩猎和生活,把自己弄一身泥污那是没办法的事,鸿也就忍了。
没事给自己身上涂颜料,他是疯了还是傻了?在石器或者石壁上画画不好吗?实在不行,在衣服上画画也成,但他坚决不会在自己的皮肤上画画。
原始的颜料就是各种颜色的矿石加水调和,夙晨让鸿研究釉彩的时候专门提醒鸿,很多矿石都有毒,遇热毒性就会出现,入口的陶瓷器可不能加颜色。
鸿本想弄出釉底彩,但釉底彩倒是容易,覆盖在彩绘上的透明釉却不是一时半会人能弄出来的。
最终鸿只弄出了釉上彩,即在釉表面彩绘涂色。
夙晨抚摸自己狂跳的小心肝。
还好还好,不过就是在已经上釉的盘子上画画,鸿还不算逆天。
他还真以为鸿连透明釉都烧制出来了。
鸿听着夙晨的吐槽,一脸震惊:“怎么可能?晨你在想什么?”
烧制透明釉,就算运气再好,试个几百次还是需要有的吧?怎么可能几天就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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