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败的公鸡一样,秦龙狠狠的一拳砸到桌面上,在上面留下浅浅的印痕。
……………………………………………………“这个给你。”
燕喜看过去乐不可支,像个恶作剧即将得逞的孩子。
秦龙强打精神,接过那个玉饰仔细端详:“做工挺不错的,水头也挺好。
干嘛,这是送我的?”
青年拖长音,一脸促狭:“你敢戴你就戴。”
“说吧,别卖关子了。”
秦龙起了几分兴味,随手把玉饰放到了桌面上:“是不是跟你和赵焕的赌约有关。”
“看不出来,挺聪明的嘛。”
燕喜打了个响指,邀功的一屁股歪着坐到办公桌上:“为了能压倒赵焕那个贱人,我把我的不传之秘都拿了出来。
秦龙你作证,不出一个月就能见分晓!”
“就这个?”
男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翻来覆去的看着玉饰:“我是不懂这个,可是这玩意儿顶破天能卖几十万?”
幅度很大的摆摆手,燕喜清清嗓子:“让我们俩比拼,确实如你所说,比营业额比利润比公司成长都没法比,行业不同八竿子打不着,南辕北辙。
不过,赵焕说了个事儿,看谁先帮你达成目的,我觉得大有可行性。
就定喽。”
秦龙不催他,等着下文。
“这个,”
燕喜沉不住气,献宝样的拿起那块雕成精美锦鲤荷叶下戏水图案的玉石:“里面有机关,放了点好东西,能让你得逞的好东西。”
青年在办公桌上翻捡出一个曲别针掰直,小心翼翼的在极其隐蔽的荷叶下面,盲打般的一点点试探着,然后很快,那块浑然一体的玉饰竟然一分为二,沿着荷叶边变成了两截,令人惊心的是,内里有条中空的管道,不会比曲别针粗多少,仔细看,能看出里面荡漾着无色的油状液体。
得意洋洋的燕喜展示完毕,很快又把玉饰恢复原样,谨慎的拿了张纸巾擦拭干净,递还给秦龙:“既然你要不择手段得到某人和他很强盛的公司,你别瞪我,赵焕那小子嘴很严,他没说是哪家公司,也没说人名,其实我根本不感兴趣。
说回来,这块玉饰你找个由头送给那个人,让他贴身戴着,随便你选什么借口,比如特意去什么庙里找大师开过光的。
那点药会神不知鬼不觉的被他吸收,顶多一个礼拜十天吧,差不多就用光了。
那人身体里累积的欲望会让他变成饥渴的母兽,随你为所欲为。
当然,我办事相当靠谱。
“本来我不想这么下三滥的。”
赵焕的表情有点局促有点难为情,不好意思看秦龙的样子:“可是燕喜那个王八蛋太招人恨。
我忍不下这口气。”
开着车的秦龙有极快的失神。
外面的阳光很烈,像是那天在即将拆迁的楼上望出去,茂密的树叶间斑驳落下的白炽斑点。
还有青年白花花不停摇晃的腰臀,圆滚滚,像他爱喝的水蜜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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