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晓飞睁眼说瞎话,“会、会了。”
“好,那把这道题做一遍。”
说着,推过来一道自己在草纸上现编现用的练习题。
曹晓飞:“……”
不管曹晓飞多想哭着捶地叫妈妈,现实里都是“爹不疼娘不爱”
,他的亲爹亲妈缩在门边偷偷往里看了片刻,都觉得效果还行,于是也懒得管了,各忙各的去了。
当天下午,陶安然接到蔡元朗电话的时候,他还在愉快地折磨着熊孩子曹晓飞。
短短小半天,曹小胖已经如同霜打的蔫茄子,生无可恋了。
趁着陶安然接电话的功夫,他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呲溜一下从门边溜出去,逃到厨房去偷吃鸡腿了。
陶安然看一眼犹自晃动的门板,俯身开始收拾桌面上的草纸,“你老叔那边有消息了?”
“我软磨硬泡出来的,别提有多艰辛了——步行街那边的炸鸡店,每天半天班,一个月2000,去不去?”
蔡元朗的声音从听筒传过来,滋滋啦啦的,不是很清晰。
当然要去。
陶安然笑起来,“多谢了。”
“客气什么,”
蔡元朗道,“我跟我老叔商量过了,我也去打工,不要钱。”
陶安然:“……”
“咱俩都一个学期没一块儿玩了,这种机会怎么能放过。”
蔡元朗在电话那边嘿嘿笑,“有黑工,当然一起打了。”
一个不小心,根红苗正的小少年就成了偷摸□□工的小少年。
蒋敏对于陶安然要出去“社会实践”
不置可否,曹蓝天倒是非常赞成,站在人民教师的角度,他认为学生们被框得太“周正”
,缺乏接触社会的机会,以至于对现实生活缺少了解,一个个都仿佛活在真空里。
“长大了终究是要进入社会的,在你们这个年龄,能短暂地了解一下,没什么坏处。”
就这样,在曹蓝天的支持和期末成绩的加持下,陶安然光明正大地接受了人生祁远会出现是因为胡谦在群里组织大伙年前小聚会,结果几个人嗷嗷着一问,发现陶安然居然在步行街打工。
一颗小石子激起千层浪,在家里蹲着长蘑菇的少年们一拍即合,决定去步行街汇合,除了还在补课的吴朋和肖英俊,剩下几个立马蹬鞋出门。
祁远是第一个到的,停车时候一抬眼就看见了吊着手、身残志坚卖炸鸡的陶神。
他没着急往前走,而是站在原地欣赏了番。
不得不说,人的很多行为都是始于颜值的,原始得很肤浅——他们炸鸡店的生意明显比隔壁的隔壁好得多,三三两两排队的姑娘们眼神多数粘在陶安然这边,有个别取炸鸡时候还会多聊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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