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投身一线的科学家们从来不会真正愿意为了自己事业的过程奉献生命,能让他们死而无憾的只有最终的成果。
所以在最终的成果呈现在他们眼前时,根植在他们心底的执念会让他们尽可能地活下去。
‐‐哪怕是苟活。
&ldo;不过安全性怎么保障?还有时空跃迁该怎么定向?假如你有机会再次成功穿越,可又要怎么确保落地就是原来的世界?&rdo;一方通行只捡了077&iddot;第二天一早我带一方通行出门。
坐在中华街的早餐店里的时候,我问一方通行有没有在研究所里遭遇非人待遇。
他闻言瞥了我一眼。
本来以为这就是全部,但他竟然回答了我,说没有。
我三两下吞掉嘴里的油条,说我不信。
他说爱信不信,端起我特地给他点的豆汁尝了一口,立刻吐了出来,恨不得把手里的豆汁连汤带碗甩我脸上。
然后我俩一路沉默地找到了一个破旧的工厂。
横滨有很多这样的地方,铁皮钢筋搭建而成的大盒子百孔千疮,处处透风,风吹来鸟衔来的种子扎根破土,在一片黑红的破铜烂铁与剥落的尤其铁锈中生机盎然,感觉还挺废土的。
摆两张干净的桌子,再做点广告,说不定也会有人愿意来这种破地方拍照发动态喝咖啡,亦不失为一种商机。
但一方通行很快就把这里的一层地皮给掀翻了。
他狞笑。
我头疼‐‐是真的头疼,脑子超负荷运作的那种;而且我很难过的发现,我大脑的机能只能负担起一个人使用能力时的演算。
这就好比一台电脑,可以有两个账户,但真正运行工作的,只能有一个用户。
怎么回事啊这种明明没被夺舍却胜似被夺舍的设定?!
我有些烦躁地揪起了头发,而与此同时,一方通行已经用我的脑子一步跳到了两百米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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