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涟漪用力的点了点头李慧玲笑了笑,眼里满是怜惜,涟漪目送着车子离开,还踮起脚朝着车后座挥了挥手,“哦妈再见。”
黑色轿车一眨眼就没影了,涟漪在佣人的陪同下朝房子里走去,走着走着又突然抬头看向了二楼的方向。
她跟金光日的房间都在西边,东边有爹任性权二代(七)一个人对痛苦的承受程度是有限的。
涟漪低着头,有一下没一下的用叉子戳着碟子里的面包片,金光日坐在她对面,安静的喝着牛奶,他眉头微微皱起,看起来好像有些不舒服,可是在察觉到涟漪望过去的目光后,脸上就立马露出了笑容。
一个人对痛苦的承受程度是有限的,就像皮球充多了气会爆,木板压多了东西会断,在原本的剧情里,金光日是个典型的反社会人格,所谓的反社会人格,套用弗洛伊德的说法,他们没有“超我”
。
“超我”
即我们内心内化的社会规则和道德规范,假若一个人从小没有形成稳定的“超我”
,就不具备正常的共情能力。
事实上,设法转嫁自己的痛苦才是反社会人格者真正的核心。
在原故事里,金光日不断残害女性,还喜欢听女性痛苦地□□,很明显就是在转嫁自己成长过程中经历的那些不为人知的苦痛,所以受害者越痛苦,金光日就越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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