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羽生。”
“谁?”
孟晚口齿清楚道:“梁羽生,夫君成了许丰寡夫(5)醒来没有鸡飞狗跳,天色大亮,裴钰一动孟晚就醒了。
闭着眼,也能感觉到裴钰的紧张。
她坏心肠地等裴钰满以为要悄无声息逃出去,就突然睁眼,仿佛才醒,吃惊地望着床边僵硬着身子的人:“郎君?”
裴钰脑子转得也快,悄悄换个方向,将要出门换成刚进来,斥责道:“什么时辰了?还在睡!
赶紧起来,一会随我去梁府挑草药。”
孟晚不戳穿,只在他将要出去的时候拦住人,期期艾艾,拿出一根木簪,是裴钰落在她床上的:“换件衣裳再出去。”
裴钰猛然低头,自己还是昨日那身衣裳,皱皱巴巴,一看就是刚打床上起来的模样。
无形的尴尬弥漫在两人间,就连梁羽生也看出来。
左打量,右打量,与孟晚私语,无比直白道:“你们昨儿回去成了?”
孟晚看出梁羽生对裴钰有意思,相当理直气壮:“嗯。”
看着孟晚与梁羽生亲密,裴钰总觉得不得劲,将孟晚拉过身边,小声说:“梁老板也好女色,你小心一点。”
孟晚便笑。
梁羽生啧了声,叫这两人随意挑,自己去喝花酒。
有梁羽生这个货源,裴钰的药铺正式开张,没传统的医药合一的铺面正规,但胜在价格公道实惠,性价比高。
刚开业,在孟晚的建议下一波活动连着一波,居然还真正打开零售药材的市场。
一个月算下来,不比裴钰孤身犯险去攀岩挣得少。
生意红火,招财也招灾。
许丰侄子许蔷心里嫉妒,三番两次派人捣乱,这回找人诬陷卖假药,那回说吃补药吃到大出血,皆被裴钰一一化解。
暗的不成,许蔷干脆买通混混来明的,趁夜浇油放火,竟想将两人活生生烧死。
孟晚睡在外堂,最先惊醒,去找裴钰,要带他一起走,却发现四面八方的门都被顶住,根本打不开。
火苗窜得老高,二人躲在院落里,为今之计,只有从墙头翻出去,但出去是什么光景,是刀剑还是棍棒,也是未知。
既然许蔷已经下死手,断然不会大发善心给二人留活路。
孟晚捏紧了斧头:“郎君,劳你托我上去。”
打头阵必定危险,裴钰目光闪烁,最终只嗯道:“小心点。”
外面果然有埋伏,孟晚刚冒头,就有棍子打下来,险些正中头颅。
十多个小混混拿着铁棍,站在桌面上,将墙围得密不透风。
孟晚咬咬牙,跳墙头出去。
铁棍落在身上,每一下都像打在骨头上,令人冷汗直冒,但孟晚连冒冷汗的功夫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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