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额额?赵锦瑟差点被膈应死,一时尴尬,“学生不知道学师说什么...”
“挑的全是如今考学重点,背的全是疑点要素,针对得太明显,但只记形而不悟神,不伦不类!”
这批判算是相当厉害了。
赵锦瑟哪里知道这青衣院的门这么难进,要知道她素来自诩聪颖,尤其在读书方面无往不利,幼年时巧合见过那些个表哥为了一本书死记硬背欲生欲死,她拿过来才翻翻小半刻就全记住了,那时起她便觉得这些个表哥蠢笨如猪,她是一个也不爱跟着玩的。
哪里想这自得的小聪明今天全砸大铁石上了。
怎么办呢?据理力争?还是羞惭遁走?赵锦瑟心中一过思虑,便是立马摆正了姿态,不卑不亢说:“学师说的是,是学生读得粗浅了,不过学生半道出家,前些时日才开始学习这些学问,学问一道,深不见底,学生也只能先从死记硬背开始,日后慢慢磨砺观悟,也求有明师指导教引,才不会误入歧途。”
李瞻木着脸,“你这是暗示我收你为徒?”
我只是一个小女子,大儒您能不能不要这么直接,咱走点路数行么!
赵锦瑟心中憋屈,只能继续大方自然说:“学生才学浅薄,天分粗鄙,哪里敢有这样的要求,当然,若是学师您自己要收学生,学生也是不会拒绝的。”
这话说的...李瞻愣了下,后反应过来,上下打量她,“这么多年,倒是威胁只是“师妹”
的赵锦瑟此时十分苦恼后悔,早知这位李大儒院长脾气如此刁钻,就不必顾及怕被青衣院的学师认为娇弱吃不得苦,因此不带林雨跟小厮陪伴了。
左右都看透了她,她又何必故作独立坚强呢。
现在这五本书本本厚重,可把她累得够呛,颇有些狼狈的模样。
狼狈的赵锦瑟依旧吸引了不少来往的学子,倒是有人秉承了风度,见赵锦瑟体态纤薄,委实不堪重负,便想过来搭一把手,但还未过来,就见赵锦瑟已被三人围上了。
咦,这么多人来帮忙?赵锦瑟刚欣喜,见着眼前人样貌却是挑眉。
哦,不是来帮忙,是来找茬的吧。
来者是赵家三位公子,年纪也是二十左右上下,此时正十分怨恨看着赵锦瑟。
赵锦瑟睨了他一眼,正要绕开,他们又挪了步子挡住了。
明摆着是要膈应了她是吧,可她前三天已经出了大风光,如今邯炀对她风评恐怕不太好,各种猜测都有,如今进学了,先给学师们端正学习的低调印象比较好,万不能再折腾出什么,就算折腾,也得委婉优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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