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想过要你死。”
窦循放开手,匕首滑落到一侧,“我要你活。”
晏毅翻身跨坐在他身上,死死按住他的脖子,还有一只手蛮横地挤开后穴,干涩无比,难以深入。
窦循偏着头咬住嘴唇忍耐,一声也不吭。
“没有地呈现着美。
窦循累得体力不支晕过去也没叫过一声停。
只是在最后昏昏沉沉浇出许多几近清透的热液,真凭实据证明着他已被榨干净了。
晏毅将自己的东西抹匀在他胸膛上方休,这些东西会从他的皮肤渗透进去,他的血肉就都将根植自己的一部分。
晏毅盯着窦循昏睡的脸许久,想起身离去,可困意袭来,还是在他身边沉沉地睡了一觉。
不出半月,两军议和已有眉目。
天下大乱,宦官早已失势,当初遭其挟持被扶上位的新君,也就是十二皇子,年纪过小,母妃被杀,连支像样的护卫队也没有。
现在几方势力都将手伸到皇宫里去,却无一人敢动他,只是为平衡当今局势。
合兵对付完蛮夷后,局就会破,他的性命也将堪忧。
“急报!
工部侍郎蔺广姚携衣带诏统镇南军迎南蛮入皇都!”
帐内排兵部署的氛围一下子低到极点,建王拄剑,目光直指皇都。
“出兵拒敌!”
事态紧急,窦循就是想坐车也没得坐,便又换回马。
说起蔺广姚,他略知一二。
此人为十二皇子之舅公,乃混吃等死之人。
至于衣带诏,或真或假。
这次南蛮彻底暴露了野心,树敌于天下。
不过不管是镇南军或者衣带诏,终究只是粉饰其觊觎中原之野心,妄图加快这一进程,对其实际战力并无多大作用。
占城,他们可以,问鼎,不自量力。
“不是蠢就是被逼急眼了。”
晏毅嗤笑两声,不屑之色溢于言表。
“联军声势还是大了些,打草惊蛇了。”
窦循沉稳如四周荒山,散发着他特有的气息,那种暗藏生机的死寂。
“那不如先生出个主意,能把联军行踪藏得悄无声息。”
“我并非在责怪……”
“但我是在真心求教。”
“无策。”
窦循驭马先行,快他几步。
晏毅看着他的背影,笑着追了上去。
一池寒星被抖散,水波激荡摇动着与月同色的莹光。
纵水冷风急,肌肤烫出的赤色也不见褪去。
窦循咬着下唇,热气从口腔流窜出来,并带出一声声难耐的急喘、低叹。
眉目间有岁月印记点缀风情,丝毫不叫人因他的年纪而对这活色生香退避三舍。
就是与他长相厮守,也看不够。
他美得太长久,时光也奈他不何,只是徒劳无功把韵味作纸,叠了又叠。
“好!”
一声喝彩,“袭墨……再吟来听听……”
晏毅托住他的腰,更加发狠往里乱撞。
窦循脚发软,加之池底青苔滑得很,直往出掉。
晏毅不比当初,他四肢已被磨炼过,匀称的肌肉下蕴藏着力量,稳健结实,一把就能将人捞住,然后埋得更深。
一惊一乍害得窦循泻出好几声高呼,吓醒了四周树梢做梦的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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