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小路上当真传来了行夜人的脚步声。
阿诚惊喘一声,将所有呻吟压回咽喉,连生理眼泪都要被明楼逼出。
明楼的声音却似危险的蛇类,低沉的盘旋在阿诚耳边。
“我的小阿诚可真骚,张启山大步走进火车站,他刚从军部赶回来,心里头还挂着他的副官——日山的信期就要到了。
南方的局势虽比北方要好些,但华夏土地同气连枝,北有日寇,但凡是军人都觉得如芒在背,又岂能安逸酣睡?蒋公与上峰都晓得他来自东北,所以每每谈论起北方局势总会钦点他前去。
这次开会又耽搁了几天,归心似箭,赶回来的时候车轮都要将地面刮出火星子了!
张启山远远瞅见那个挺拔在076列车前等自己的葱绿身影,松了口气,他没太留心听那个口音很重又怂包的列车员哔叨,余光一直在他的副官身上胶着——脸色不好,下巴又尖了些,信期将至,估计身上是极不舒服的。
去年劳工营的事,终究让日山的身体落下病根。
湿寒入体、阳虚气滞,一到入夜就会时常咳嗽头晕,夜夜起来两三回,换季更容易生病,平时手脚冰凉已经是最轻的毛病了。
这种状况本应该禁欲调养,偏生日山还是个坤泽,气虚体寒之下捱不住抑制剂,所以张启山不敢怠慢,次次信期便如临大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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