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然没料到她知晓这件事,怔了一下,但很快神色如常,“是。”
然后解释了句,“她是去旅游。”
“你信吗?”
“为什么不信?”
他理所当然地反问,“难道我要问她是不是专门去找我的?是不是想重修旧好,再续前缘?”
她哑口无言,沉默了许久,又问:“打雷的那个晚上,你是不是接了她的电话?”
“是!”
“这些事我不问你是不是永远不会告诉我?”
“是!”
她双眼涌上湿意:“我不明白,特别不明白!
为什么你明明做错了事却还能这么理直气壮!”
江兆岩沉下脸:“我做错什么了?你担心的那种事根本就没发生,有跟你说的必要吗?还是说你觉得我们在一起了,我所有的事都得给你报备?乔念,你一开始就该知道,我不可能那么做!”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无拘无束,我行我素,有没有女朋友一个样,那我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晚上十点,乔念拎着包逃也似的离开了江兆岩家。
她心神恍惚地穿过马路,没看见侧面驶来的轿车,刺耳的刹车声后,司机摇下车窗,张口就是一通咒骂。
眼泪顷刻间决堤!
她踉跄地退回到路边,一边抹泪一边安慰自己:我不是在为江兆岩哭,我是被骂了才哭!
秋天的夜风已经带上了深深的凉意,吹到身上提神又醒脑。
外套落在了江兆岩那里,但她赌着一口气偏不回去拿,跟骨气比起来,冷算什么!
然而半夜,江兆岩被一阵连续的咳嗽声吵醒。
他打开床头灯,身旁的乔念背对他蜷缩着,正裹着被子昏睡,露在外面的脸蛋红得反常。
伸手探向她的额头,滚烫滚烫的。
他下床,找来体温计给她量了体温,好家伙!
都烧到三十九度了也不知道叫他一声。
他穿上衣服,开车出去买了退烧药回来,倒了杯温水递到她嘴边。
乔念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脑子还没清醒就先警惕上了:“你干嘛呢?给我吃什么?”
江兆岩垂眼看她:“退烧药,救你小命的!”
作为一名业务精湛的专业医生,江兆岩在家里是绝对的医学权威,然而总有人喜欢不自量力地挑战权威。
乔念有一次头疼,跟江兆岩嘟囔了句,他便不声不响地去抽屉里翻找,不一会儿捏着几片药过来丢给她:“吃了,一会儿就能好。”
乔念接过药搁手心里端详半天,然后跑去抽屉那儿把所有的药都拿出来,摆到江兆岩跟前,摊开手心问,这个药片是从这个盒里拿的么?那个药片是从那个袋子里拿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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