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我们打了什么赌,当然说得轻松。
可怜我整天提心吊胆,不敢有一丝松懈。
永祺努力复习,对我不再步步紧跟。
谭妙言似乎找到机会,总是出现在我身边,自习时,十次有八次蓦然回头,会看见他的微笑。
&ldo;瞳瞳,你为什么总不理我?&rdo;我低头,想起答应过永祺的事情。
其实,我在某些时候也是君子来的。
不能和谭妙言说话,可以用写字代替啊。
我刷刷在纸上写了一句:&ldo;永祺不许我和你说话。
&rdo;&ldo;你听他的?&rdo;我摇头,又写:&ldo;我自己也不想和你说话。
&rdo;&ldo;为什么?&rdo;&ldo;因为你是坏蛋。
&rdo;&ldo;谁说的?&rdo;&ldo;永祺说的。
&rdo;&ldo;那你还是听永祺的话。
&rdo;&ldo;永祺虽然也是坏蛋,但他说你是坏蛋总没有错。
&rdo;写到后面似乎难以自圆其说,我把纸条揉成一团扔掉,指指嘴巴,又指指课本,表示我要开始复习。
谭妙言没有说什么,对我笑笑,也低头看书。
期末考试,终于在我极不想它来到的心情下来到。
一连三天,五门大考。
全班紧张,情形有如敌军来侵。
我的情况更糟糕,简直就是大难临头。
每做一题都检查再检查,虽然小心翼翼,但还是害怕有错漏。
一旦有一题不懂或者拿不准,我就会痛恨自己,为什么要傻瓜似的打赌。
三天转眼就过去,同学们考得好的都高高兴兴,想着去哪里玩,考得不好的思索怎么找老师说情。
我最忐忑不安,整天象锅上的蚂蚁似的。
何东平正兴高采烈和大家商量放假前集体出去烧烤,跑过来拍拍我的肩膀:&ldo;别担心,你肯定科科都过,谁要说瞳瞳考试不过,我我失了魂魄般在小路上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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