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他的评价,清明有些不满,全然忘了自己寄人篱下的处境。
开口道:“就…一般?你这未免也太敷衍了吧,我可是按照你的口味来的,而且我平时十指不沾阳春水,做饭次数一个手就能数过来……给你做了一顿,也不说点好听的…”
“我明天去局里通报表扬一下?”
“嘿嘿,那倒不用,让我在这儿多住几天就成。”
邢罪见他一脸痴笑,心想:既然自己今天已经善良了一把,那就“好人”
做到底,只见他说:可以,走之前的几天晚饭你来做。”
清明没想到刑罪又没拒绝,感动的有点想哭,但也不妨碍他得寸进尺。
开他道:“既然住都住了,那要不以后晚饭我承包,每月按时交房租生活费,我就租住在你家?师兄你这房子这么大,一个人住太寂寞了”
邢罪放下碗筷,双手交叉托着下巴看着旁边的人,挑眉问道:“你从哪点判断出我寂寞了?”
清明迅速的瞄了眼四周,做出一副认真分析的样子,“的租住在了邢罪家。
——————————————————第二天二人开车去了林大同老家--苏北落儿村,原本信誓旦旦要充当司机一角儿的清明,此时正心安理得的坐在副驾驶偏头大睡。
邢罪一直都是一个人住,也不留宿,虽有两间空的客房,但都没床……昨晚,清明只能在沙发上睡,奈何他有认床的习惯,一晚基本没睡着,现在补觉。
车在高速上开了大约五六个小时,在导航的指示下,拐进了一条碎石泥渣小道,副驾驶的人也没被一阵颠簸扰醒刑罪心想:“这货属死猪的?”
好像是感应到了刑罪心底浓烈的嫌弃,清明伸手挠了挠脸……刑罪目不转睛用余光瞥了他一眼,以为他是要醒了。
结果清明只是缓缓侧过身体,换了个姿势继续和周公缠绵。
“……”
车在崎岖的小道上开了两个多小时,终于熄火。
“醒醒”
见人没反应,邢罪不愿的抬手推了下清明脑袋,由于力道有点猛,熟睡的人终于有了反应。
清明仍阖着半只眼,长密的睫毛硬是被他眼皮压进半截。
“嗯到了啊”
说着伸了一个腰“前面路太窄,车开不进去,下车”
荒野弯道,前不着人后不着村的,邢罪将车丢在原地,二人徒步继续走。
一直走了五十多分钟,终于看到不远处有石墙矮房,无序的坐落在一片山脚下,宁静致远,散发着与这个时代脱节的腐朽气息。
清明挥了一把头上的汗,半弯着腰,气喘吁吁的说道:“…师兄,有没有一种和贝尔格里尔斯荒野求生的体验,终于让我们看到“人类文明”
了。”
相比清明,邢罪只是额头出了一层薄汗,见他那副样子,面无表情的接道:“才走几步路就成这幅德行…骚年,肾虚要早治!”
“你谁肾虚,我只是…只是很久没剧烈运动了……”
“剧烈运动?”
邢罪比着嘲讽味儿十足的口吻,“你对它的定义还停留在小学运动会50米赛跑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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