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的气息贴着他的颈边擦过,割断了一缕青丝。
越沉收剑:“你当真不会武功?”
不然面对致命的一剑怎么会躲都不躲?越沉要是不在最后时刻调转剑尖,现在苏槐已经成了尸体一具。
可是刚才苏槐那一招又怎么解释?“我一开始就说了,我不会武功的啊。”
苏槐奇怪,为什么对方明知道他不是苏怀,还要一再地试探他,除非……苏槐想到一种可能:“你是不是知道这剑里的古怪?你知道剑里那个声音会教我武功?它到底是谁?要不是这把剑昨天在我耳边说你坏话,我简直怀疑你们是一伙的。”
“你先告诉我刚才那一招你是怎么用出来的。”
苏槐急着知道真相,也顾不得和越沉赌气了,老实回答道:“是跟你学的。”
“跟我?”
越沉手上动作一顿。
苏槐:“你在城墙上用过一遍。”
“你只看了一遍,便将小竹楼真的就是一间竹子盖的小楼,四周用竹子架起,楼悬于空中,没有门没有窗户,只用栏杆简单围住四周,中间放着桌椅板凳,陪着这山林幽静,倒有几分风雅意趣,是个适合饮茶弹琴的好地方。
苏槐,与越沉、祁玲珑一同进入竹楼。
“这把剑要不要丢出去,他会偷听。”
苏槐晃了晃手里的镂月剑,那【剑灵】从刚才开始就一言不发的装死,显然是心虚了。
“无妨,他就算听见也做不了什么。”
越沉倒是不在意。
“那行。”
苏槐将剑插回剑鞘中:“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要从两个月前说起。”
祁玲珑说:“两月前,魔教左护法邵丘与大师兄约战,同样是生死局。
大师兄应了,比试的地点就在这磨剑台。
但出乎意料的,那天邵丘发挥很时常,两人交手不久,他就露出一个大破绽,被大师兄一剑刺入眉心。
可那之后不久,我却发觉了大师兄的异常。”
“大师兄这五年一直在山上闭关,平日里雷打不动地在磨剑台练剑,晚上则修炼心法,偶尔会到这小楼坐坐。
那次比武之后,我一连多日都没见师兄起来练剑,起初还以为他是在比试中受了暗伤,可一连过了半月,他依然如此。
而且他每日躲在屋里,来回翻看那本剑谱和内功心法,可那剑谱和心法,他应该早在十年前就倒背如流了。”
“我以为师兄在比试后产生了什么新的想法,也没有怀疑更多。
直到他有一天来问我,为什么《风月十二式》和《照影心法》上面的内容都不全。”
祁玲珑回忆起这段时,仍显得心有余悸:“这两本秘籍后半本内容就隐藏在前半本之中,只是纸质特殊,需要处理过后,才会浮现出后半本的字迹。
这事师兄应该清楚,可是他却像是完全不记得了。”
“我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为了拖住他,我假装不解地问他:后半本不是你收起来了吗?还告诉他位置只有他自己和他的剑侍知道。
拖住他后,我立刻传信给越沉,通知他回师门。”
“等等。”
苏槐暂时打断了祁玲珑的话:“关于越沉,我一直很奇怪,你们说他是剑侍,燕天瑞却叫他师兄,他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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