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松住的那一片是片老小区,上五楼的楼梯上一个灯都没有,坏了也没人修。
刚迈进屋子,徐松“哐”
地一声带上门,把我拉过来,一把顶上墙,狂风暴雨般的吻就落了下来。
他脱我的衣服,我没动;他褪下我裤子时,我也没动;他一边喊着我“小衷……”
,一边给我扩张,我也没推拒,他扶着自己进来的时候,我没有反抗也没有尖叫。
但是我觉得好疼啊,真的好疼啊。
疼得我生理泪水都出来了。
我想我既没有撕裂,也没有流血,为什么会这么疼,难以忍受的疼。
后来我想,大概是心里的痛大于身体的痛,那种无数细小的针,绵绵密密的刺,扎在你心上,一阵阵从胸腔发出来的,流向四肢百骸的,一抽一抽的绵密的痛。
徐松变着花样玩我,两根手指伸进我嘴里翻搅,他想听我叫,想听我呻吟。
但我叫不出来。
我想起高二那年暑假,他进来的时候死死地捂住我的嘴巴,不给我开口的机会。
我想喊“救命”
,我想喊痛,我想让他别这样,他不给我机会,整场性事捂着我的嘴,侵犯了我。
当时我想喊他不让,如今他想听我呻吟求饶,我却已经无所谓了。
完事后他带我去清洗,南方的冬天没有暖气,我在淋浴下冷得直哆嗦。
穿衣服时,连打了几个喷嚏。
走到玄关处正穿鞋,徐松从厨房端来一碟带着水珠的车厘子,那双洗车厘子的手冻得通红,他说:“刚买的,很新鲜,吃完再走。”
我穿好鞋直起身,看着他的眼睛说:“我不吃车厘子,你忘了吗?”
说完我转身就走了,没看他的表情。
我跟着我外公长大,他用微薄的养老金和开书店的收入供我读书,养我成人。
车厘子这类高消费的水果,我高中时我是被一阵巨大的砸门声惊醒的。
说是“砸”
,一点也不夸张,卷帘门砸门声比防盗门和木门声音都要大。
我摸过手机看了眼时间,零点十九。
距我离开徐松那儿回到家,睡下不过半个小时。
敲门声没有要停的意思,我穿了件睡衣下楼,开了灯,在巨大的声响中,提高音量问:“谁?什么事?”
门外听见了我的声音,停了“砸”
门的动作。
外面传来一句低沉的声音:“开门。”
因为中间隔着一道卷帘门,他的话听着不那么真切,带着一种失真,“不用着急着打电话找人来,只是问你点事儿。”
“你不开我就一直砸,你说是你的朋友先来,还是隔壁的邻居先来。”
我并不想惊动旁人,我在这一片的名声不是很好。
门是卷帘门,锁在最下方。
我弯腰用钥匙开了锁,没等我直起身拉卷帘门,外面的人像是等不及了,使劲一提就把门打开了。
我站直身体还未看清人影,肚子就遭受硬物重击,疼得我直接跪了下来。
然后木棒又接二连三地打在我的后背和胳膊上。
“认识任得楠吧?让他过来。”
对方停止了殴打,手拿着木棍落在我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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