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君被逗乐了,“扑哧”
笑出声来。
“现在心情好些了吗?”
胡广青眼神柔和地说道,“之前看着蔫趴趴的。”
这话听着有些暧昧。
白君君害羞地低头,避开胡广青的目光,用手背冰了冰通红的脸。
胡广青不动作,也不接着说话,就这么直直地盯着白君君,盯得她白日的忧愁都散光了。
她慌乱应道:“已经好了。”
说着连忙端起小碗喝一大口,掩饰自己的羞赧。
这一喝一放,她才发现大部分的吃食都被自己吞进了肚子,胡广青却是没动几下筷子。
而这份酒酿圆子,胡广青更是只给她备了一碗。
白君君脑子一懵,直接将喝了一半的碗递给胡广青,道:“胡大哥,你……你也喝。”
胡广青愣了下,倒真接过去,唇挨碗边,轻轻沾了一些水。
屋檐下,两人面对而坐。
碗边,唇印相对而生。
共饮一碗水,修得一段情。
白君君只觉乱了心跳,慌了手脚。
后面她又跟胡广青聊了些什么,自己又是怎么回到卧房的,好似做梦般恍惚不清。
到最后,到了卧房关上门,她背靠房门,捂着心口,只觉得心里有七八只小兔子蹦来蹦去,一会儿又叽叽叽地直叫,像平时春天里常听到的那样,叫得她心烦。
不知过了多久,胡广青的声音忽然又在门外响起。
他似乎也是挨着门,声音并不大,道:“白姑娘,今日秦兄忙了半天,很累了,要不明天我……”
白君君尖起耳朵,凑近了听,听见胡广青接着道:“我……我让暗一来帮你。”
他这话似乎也没打算真的让白君君听见。
说完,他轻叹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白君君无声地跺跺脚,有些气恼,却也说不清到底在气恼什么。
不过,这人是不能换了。
秦斐倒还好糊弄,换作其他人,难免法术出现纰漏。
况且,她还想再整一整这登徒子呢。
怀着一日的五味杂陈,白君君沉沉进入梦乡。
妖物作祟(四)那大手上的老茧磨得小兔子的耳朵生疼。
它忍不住“叽叽叽”
的叫了起来,脖子上的铃铛也晃得叮当直响。
来人本要将小兔子扔到身后的背篓里去。
听见叫声,他将小兔子提到眼前,瞧了又瞧,道:“哎呀,这好像是胡小姐养的那只兔子,那应该没问题了。”
白君君这才看清,抓着他的正是那郑三伯。
原来,郑三伯得了胡广青的嘱咐,平日里将那些带毛的畜生都撵得远远的,免得被胡灵芸碰上,惹她犯了病。
胡小妹悄悄跟郑三伯说,那只灰里带白,挂着小铃铛穿着小鞋子的,是她养着的兔子。
那只被放进来倒是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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