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宿望着温颂一眼就能望到底的清澈双眸,倏然笑了,好似雪夜里绽开的白梅,清而美好,“没有不重要。”
他取出一方白色的帕子,给温颂擦了擦泪,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把他当做最重要,幼时母亲的所有精力都在父亲身上,而父亲的精力在宗门和剑道上面,他甚至算不上重要。
印宿看着温颂那张恢复了白净的脸庞,目光中带上了一种奇异的执着,“你会一直把我当做最最重要的吗?”
温颂很想点头,“可是友谊不能只考一个人维系。”
印宿思索了一下,道:“我也会维系我们的友谊。”
在这一刻,他把温颂的位置,从小奴隶的位置划分到了朋友,这是他的“好哦,”
温颂见印宿安排的井井有条,直接答应了下来,“谢谢宿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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