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昊也凑了过来，“白煦，我是爸爸。”
小白煦黑色的眸子一会儿看看白子安，一会儿看看戚昊，奇怪地想，两个都是爸爸，可怎么区分啊。
白子安也是这样想的，“我们都是爸爸，宝宝分不清怎么办？”
戚昊想了想，道：“现在还小，叫我父亲，叫你爸爸，容易区分，等他长大了就都叫爸爸。”
白子安觉得戚昊说的对，“那就这么决定了。”
“宝宝，我是爸爸，他是父亲，爸爸，父亲。”
白子安指着自己和戚昊，给宝宝重复了几遍，想让宝宝记住。
宝宝转着眼睛都快晕啦，看着两个爸爸“哇”
地一声就哭出来，泪水挂在睫毛上，样子委屈极了。
白子安吓了一跳，“怎么哭了？”
戚昊也不知道，“是不是尿了？”
两人忙把小白煦放在婴儿床上，解开纸尿裤，“没尿。”
难道是饿了？戚昊赶快去冲奶粉，在手上试了一下温度，可以喝了，于是把奶瓶放到宝宝的嘴边。
宝宝偏过头躲开奶瓶，继续哇哇大哭。
两个爸爸慌了神，抱着小白煦哄着、逗着，可怎么都没用。
戚妈妈听到声音急忙过来，“孩子怎么哭了？”
“不知道，没尿也没饿，就是一直哭。”
白子安着急地回道。
“我的乖孙，怎么哭得这么可怜，快让奶奶看看。”
戚妈妈过去接小白煦。
白子安把宝宝交到戚妈妈的手上。
神奇的是，小白煦一到奶奶的怀里就不哭了，小手紧紧地拽着奶奶的衣服，可怜巴巴地看着奶奶。
戚妈妈心里软成一滩水，哄着小白煦道：“我的大宝贝，是不是想奶奶了，奶奶在这呢。”
小白煦在奶奶怀里抽抽搭搭，没一会儿便安静了下来。
“行了，我陪着孩子，你们该干嘛干嘛去。”
戚妈妈挥了挥手道。
白子安和戚昊被彻底嫌弃了。
白子安凑到小白煦身边跟他道别，“宝宝，爸爸去休息了。”
小白煦把脸埋在奶奶的怀里，不看臭爸爸。
白子安尴尬地笑了两声，拉着戚昊回了房间。
戚昊发现白子安的情绪有点低落，抱着他道：“宝宝还小，他不是讨厌你，等大一点会表达就好了。”
白子安靠着戚昊的肩，闷声说：“我知道。”
道理都懂，可他还是忍不住伤心，隐隐担忧小白煦不会以后和他不亲近。
戚昊不停地安慰白子安，白子安在他的安抚下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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