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璟点了点头,“年纪小,心思却极沉,其实他这样的人”
叶璟想了想才说:“倒是和我有很多共通之处,他的想法我也了解一二。”
“怎讲?”
叶勉好奇问道。
叶璟没有正面回答他,只说:“这人在南边就处事绝端,不留余地,如今到了京城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也是有所依仗罢了,前两日宫里有两位在他身上吃了大亏,却也拿他无法,这人定是你不能惹的,离他远些就是。”
叶勉大呼冤枉:“我没惹他,是他三番四次找我麻烦。”
叶璟怀疑地看着叶勉,道:“他这样的人应当不会无故找人麻烦。”
叶勉觉得自己真是冤死了,他没事去惹一中二期的郡王做什么。
叶璟的话,叶勉还是听得进去的,筭术》和《綴术》,心算比人珠算都快准些,如何做到的?”
叶勉乐了,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头,弯眼笑道:“靠脑子”
,随后抬手招了侍童过来,吩咐道:“去启瑞院桌上把我没动过的那份参汁脑花端来。”
侍童领命而去。
叶勉转头看向庄珝,“算学先生说我这人占了大便宜,天生脑子就好用,做算学题便不用费心力,不过郡王也不必过于忧心,多用些猪脑花总是有用的,以形补形。”
清明刚过,阮家的案子也最终有了结果,经大理寺佐证阮左都御史并未贪赃,即按失职罪论处,贬为从四品右佥都御史,谪官京外昌州。
“你当真要走科场?”
叶勉一边走一边问阮云笙。
阮云笙抱着一摞刚从藏书楼借回的书,费力的点了点头,“我们阮家现如今这样,靠恩荫和举荐并不会比我下场简单,而且我家这一支,现只能靠我了,正正当当走完科场总归名正言顺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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