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宗主!”
俞长老顿时变了脸色,“您,您怎么来了!”
胥礼直截了当走到牧远歌面前:“他是我一脉的。”
“他,他……”
俞长老看向牧远歌,“你怎么不早说!”
“我那一脉的人来了,长老您对我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尽管骂他。”
“你怎么说话的!
怎能对太上宗主不敬。”
“所以长老有何不满呢?”
胥礼道。
“他练剑有些无力,可能不太……”
“累不累?”
胥礼转头问牧远歌,“累去坐一会,我跟长老说完,再带你去吃新的菜肴。”
俞长老差点咬到舌头:“可能不太吃得好的缘故。”
“长老说我是饭桶。”
牧远歌道,“说我是猪脑子。”
“消气。”
胥礼道。
“我也不是真生他的气……”
俞长老赔笑脸。
“怎能跟老人家一般见识,”
胥礼给牧远歌整了整衣襟,道,“长老不爱幼,你可以适当尊老。”
“!
!
??”
俞长老大气不敢出了。
首座是出了名的护短,以前对姜袅就很护,但也没到这地步。
这小子走大运了,若被收作徒弟,搞不好就是下任宗主人选之一,就算当不上,那也是步峣这个位置上下的,不是他一个剑堂长老能比的。
那长老毕恭毕敬再不敢说什么,由着胥礼把人带走。
牧远歌道:“我再不去上课了。”
“你为何不学长生剑术?”
胥礼问。
牧远歌嗤笑道:“我可不想将来再被逼自废诡谲始于平常“首善城城主,何至于此!”
城主的住处外陆续来了不少人。
“事情不是已经商议好了啊,首善城异植作祟之祸,就由学员下山去处理,宋元太上长老随行,纵有邪道人物出没,太上长老再见机行事。”
“难道事态很严重?”
当年也是首善城死绝了他们却还不知情,闹得邪君亲自来指责他们失职,他们不相信的同时,想顺势把首善城之祸推到邪君头上,结果没推过去还被臭骂了一顿。
后来重兴首善城,很长一段时间,长生剑宗元老们提及首善城就头疼,生怕它再出什么事,又被天下人耻笑。
原定十日内出发已经很快,擅御剑术的几个时辰就到,比他自己下山回返要快得多。
十日都等不及,究竟出了什么变故?牧远歌还以为会是多么肃穆的场合,一来便听到爽朗的笑声。
“掌教还是太年轻了,亲自接待都没看出来城主心存死志。”
“十日动员还是太长,若是太上宗主当年,三日就能安置妥当!”
消息封锁得严密,知道的长老都不多,来的大多是太上长老级的人物,都是鹤发童颜不显老,牧远歌容貌年轻混入其中并不显眼,但跟着胥礼,想不显眼都难。
“太上宗主来了!”
“见过太上宗主。”
“是牧挽啊!
快到这边来,”
而宋元太上长老一改之前的态度,爽快地跟牧远歌打招呼,并给其他几位元老介绍道,“这是我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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