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奕默然片刻,“不是我自己咨询,我是替别人来咨询的。”
赵居却没有一点意外,“你霍奕是个工作狂,就算有什么心理问题,埋头疯狂工作就能自愈了,哪里需要到我这里来做心理咨询。
说吧,”
他把腿放下,身体微微前倾摆出倾听的姿势,“什么人可以劳动霍公子大架,来我的心理室替他咨询?”
这次,霍奕沉默的时间更长了些,赵居也没有催促。
几分钟后,霍奕将自己与白言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说了出来,这是他(下)自作自受“言言,一会儿你不要紧张,赵居是我的朋友,我待会儿有事要去办,所以你暂时在他这儿待一会儿,好不好?”
霍奕说着自己事先想好的借口。
白言怀里抱着那只狗,与霍奕隔了两个人的距离,低着头没有去看霍奕,只是点了下头。
霍奕松了口气,其实白言从不会拒绝他的话,无论他叫白言做什么,可霍奕依旧紧张。
为了避免白言知道是做心理咨询而产生抗拒,见面的地方并不是赵居的心理诊所,而是附近的一家休闲会所。
霍奕带着白言到的时候,赵居已经在房间里等了一会儿。
白言见到生人还是会有些害怕,下意识往霍奕身后站,赵居仿佛没有察觉到他的害怕似的,目光落在他怀里抱着的小狗身上,“真可爱,这只小狗是你养的吗?看起来它很健康,你把它照顾得很好。”
或许是赵居脸上亲切的笑容,又或者是他表现出对小狗的喜爱,让白言心里的不安消除了些。
他从霍奕身后慢慢挪出来,抬头看向赵居小声地问,“你也喜欢小狗吗?”
赵居脸上的笑容更加和蔼亲切了,微微低下头看着白言,语气跟哄小孩子似的,“这么可爱的小狗谁不喜欢,那不喜欢的人肯定也非常不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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