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气的摔杯离开,云诩掀翻石桌也离开。
从那天起,关系就决裂了,两人背道而驰,互相无视,总能把时间错开。
师尊白天活动,他就晚上回殿,他白天回殿,师尊就晚上活动,反正就是不见面。
偶尔碰上,就阴阳怪气的或讽刺或明目张胆的轻薄对方,把对方气的发飙摔东西,他就开心。
最后一面是在除夕,也不知道师尊怎么了,突然主动请喝酒,他以为是师尊要和好。
却不料,不单单是喝酒这么简单。
喝醉酒,感觉有人在亲他,看清是谁,受其蛊惑,情不自禁的做了道侣之间的事。
事后醒来,风长安扇他两巴掌,自己穿上衣服离开。
云诩恨得咬牙切齿,蛊惑我的是你,事后扇我的还是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耍我,那还真是荣幸之至!
当晚除夕,云诩离开等闲殿,自己生闷气,快要接近子夜时,突然感觉生死锲崩断,契约消失。
急匆匆赶回等闲殿,等待他的只是一具已经冷了的尸体,烟花爆竹声中,他眼睁睁看着怀里紧抱的尸消失在天地之间,魂飞魄散,不复存在。
没有任何前兆,突然就魂飞魄散。
除夕这天就像一场可笑的悲剧,云诩什么也没留下,什么也不知道,像个小丑一样,被喜欢的人耍得团团转,到最后,被迫要接受喜欢的人魂飞魄散。
没有一个人能在这种情况下保持冷静,云诩亦然。
生死锲失去约束的刹那,他便已经失去理智,宁可相信对方这玩他,也不肯信魂飞魄散,为此,不惜顶着天罚用禁术前往冥界寻人。
人没寻到,自己反而气运被削薄,遭天罚。
幸运的是,他发现锲约并没有消失,只是弱的让人难以察觉。
知道对方并没有魂飞魄散,云诩此生唯一一件事就是寻人,找到对方,质问对方……“你是不是在报复我?”
云诩呢喃细语,他看着怀中完全与记忆里不同的脸,心中恨意削薄。
找不到人的那段日子,他经常在想对方是在报复自己。
这种恨意蒙蔽双眼,以至于他一心想的是找到人后如何折磨对方,羞辱对方。
这样想,云诩也确实这样做了。
什么关系荒山野岭还是挺冷,风长安起身拨弄火堆,借着火光,他这才发现自己换了身衣服。
衣服雪白,剑袖上绣有清韵宗图腾,细看,还叠着银色暗纹,散发着淡淡幽香。
风长安轻嗅香味,觉得这味道有些熟悉,但一时半会没想不起来。
“云长,我乾坤袋有衣服,你怎么给我换你的……”
风长安抬头询问,刚抬头,头顶就附下让人心悸的阴影。
“风长安,问你一个问题。”
云诩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风长安吓了一跳,立刻仰头,差点碰到对方鼻尖,这才发现云诩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背后,附身注视自己。
距离太近,风长安下意识要低头,想缩回原来的距离。
云诩神色凝重:“别动。”
强势的威压压在风长安身上,风长安动弹不得,只好保持这个动作,受云诩的感染,他也一本正经,神色凝重道,“出什么事了?”
千手观音虽说已经收服,但免不得有后遗症,担心是后遗症,风长安正儿八经的开始想是什么后遗症,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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