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没有好好认识过他们,可在寂以宽一一给我指着介绍一圈后,我也还是没太记住谁是谁。
这可能是我本能的抗拒,要不然能在进组后很快将众多剧组工作人员记得清清楚楚的我是不会犯这种鱼忆七秒的错的。
我反问:“听来听去,你们这里有dj,有调酒师,有舞者,你们都不是模特?”
几个人纷纷以笑回我。
好个阿祥,还真敢找业余模特糊弄我。
“我们确实也是模特,平时宣传拍摄,衣服试穿和商业演出的活都接,”
叫珍珠白的穿着一字肩白色上衣的女孩笑道,“有钱赚的就都尝试了。”
我笑笑:“看来你们还真都是身兼数职呢。”
“外地人在这城市漂,不多几个技能傍身怎么好好生存。”
场面开始难以控制,推不掉的酒只好都喝下,同样是外来户想在这城市发展的我同他们竟达成了某种共识。
同龄人在一起相处熟络的快,快到桌上不停的摆上新的大杯小杯高瓶矮瓶五颜六色的酒。
我以为与他们会合不来只是我以为的。
何况身处这种灯红酒绿歌舞喧嚣的境地,脉搏跳的都特别快,心会不自主的飘,泡吧确实会上瘾。
也会上厕所。
我是去孙纪的那句我们没见过,是种友善的威胁,潜台词是我不动他,他便不会动我。
可我无法假装我们没见过,那感觉就像有人在暗处举枪对着我,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扣动扳机。
这让我的心中埋下了隐患的种子,却又只能暂时看着它一点点生根发芽。
宿醉带来的头疼在醒来后持续了一上午才有所好转,下午上班时间一到我就敲开了柳部长办公室的门,将模特的事汇报给她。
告知一分预算没花请到了优质模特后,我站在那毫不避讳的直视她,欣赏着她那强力克制惊讶又故作镇定的神情,竟有些变态的痛快。
她给出最低预算等着看我笑话,我出乎她料的绝地反击让她眼神不再咄咄逼人,语气不再趾高气扬,我好像终于是得到了一次她本该给我的最基本的尊重。
可以不去扎人,但身上必须要有刺。
我想我一直以来过于俯首,将刺收起对谁都掏心的好,以为只要友善就会换来真诚,我不要再这样下去了,我必须要有自己的态度并用实力去说话。
做的不够好我会心甘情愿接受指点批评,若是做的非常好还要受到冷嘲热讽,我定要还之以颜色,不管对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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