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听罢一方面是对自己孙子长大了,晓得处事查证表示了赞许,另一方面却是颇为同情习晖母子的遭遇,叹息道,“雪洁那孩子就是实心眼啊,这样坚持无谓的气节不肯要习家一分钱又有什么用呢?气节能当饭吃吗?又不是对待日本鬼子。
更何况,抚养习晖本就是习家的责任,竟连带着孩子把日子过成了这样。”
谢老爷子过去见过习晖的母亲几面,对她的印象很是不错,就是觉得她为人着实耿直了点。
“谁说不是呢?”
谢郎澄跟着附和着。
他依稀记得,习晖的母亲前世大约是在习晖十七岁时过得世。
就在那一年习晖才被送回了习家,被习老爷子一手带着的,直到后来进入政坛习老爷子过世为止。
记得那个时候,习雅思兄妹还曾一度的不住在自己耳边抱怨,老爷子偏心这个异母兄长。
“习晖那孩子也是个可怜的,既然你非要他来做你的家教。
那么,人家来了你可不能淘气欺负人家啊。”
谢老爷子事先就要同谢郎澄约法三章。
他可是牢牢的记得,在习扬教谢郎澄之前,自己给请的那些家教是怎么给谢郎澄又是502胶水又是碎玻璃渣滓的给整蛊跑掉的。
“放心吧,爷爷。
我不会的。”
谢郎澄看着自家爷爷,保证得信誓旦旦。
他谢大少这辈子,巴不得和习晖连成一线做好朋友好兄弟还来不及呢!
送个饭呗虽然,习晖的高冷挺让人难以接近的。
但谢大少生性豁达乐观,却也不曾放在心上,总之就得过且过呗。
就连一只小猫小狗养在身边的日子久了,都能生出些许情谊来。
更何况,是他谢大少这么个大活人呢!
谢朗澄坚信着,在自己坚持不懈的努力下,自己和习晖前世敌对的关系在这一世一定能化干戈为玉帛不说成为莫逆之交,起码也是能当上个普通朋友的。
这不昨晚才被习晖拒人于千里之外着,第二天中午谢朗澄就带上午饭,准备等在习晖学校门口人家送饭了。
按谢大少想的,习晖那厮现在每天都过得这么落魄,午饭肯定也是不能好好吃的,自己现在趁热打铁送过去了,才能制造感动点不是。
横竖比起他一个内在已经快三十的人,去和一帮小毛孩玩什么捉迷藏,他还是更愿意被习晖冷面相对的,好歹能为未来的友情奠定基础啊。
怀着这样的想法,谢朗澄就坐在车里抱着一只保温桶,在b市一中门前等着习晖放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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