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寡居多年的老婆子,谁会与我为难。”
魏夫人道。
“您就听我的。”
魏容接过嬷嬷拿过来的伤药,大致在手上涂了点,看的嬷嬷直皱眉头。
赵清岩传的书信上只大致说了封都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太子殿下失踪,二皇子备受圣恩。
寥寥几句话中,朝堂的动荡尽在其中。
魏夫人白他一眼,“那你也听听我的,说到这,我倒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能让我抱上孙子。”
说起这事她就生气,好好的婚事闹成这样。
她跟相府的范夫人本是手帕交,现在跟反目也差不了多少,当然这是她单方面的反目。
范夫人逢年过节都会备一份厚礼送到魏府,每次都被退回去,下次却还是照旧。
本来魏府上上下下都对赵府恨的咬牙切齿,时间久了,他们慢慢也有些松动,说到底还是小女儿家年纪小不懂事,赵相当初都亲自上门赔罪。
只能说是没有做亲家的缘分。
魏夫人一方面心里明白这个道理,一方面也是抹不开脸,只好这么端着。
她摆摆手让侍候的侍女下去,面容严肃的问魏容:“你老实告诉娘,心里是不是忘不掉阿宛?”
魏容没有出声。
她叹口气,“你是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你能瞒得住别人,瞒不住娘。
从小你就对那小丫头格外有耐心,若不是真心喜欢她,以你的性格这门亲事你又怎么会同意。”
“娘,我……”
“你别急着否认。”
魏夫人站起身往外走,“你自己好好想想,想好了若是非她不可,就给老娘把人追回来,拿出点候府世子的气魄。”
她走到门外抬头看看天空,脑海中想起死里逃生他走向前方,脚步沉重。
赵清岩木然的坐在一具尸首前,怔怔出神。
地上躺着的女尸他再熟悉不过,那是阿宛的贴身侍女白英这满地的尸首,无一不再诉说着当时的惨烈。
魏容走到他身边沉声道,“起来,我们去搜搜附近。”
“对,爹说过秦敛武功高强,一定不会有事的,那丫头从小就机灵。”
赵清岩一听连忙起身,吩咐带出来的人马,让他们在附近找找痕迹。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
一个侍卫急急忙忙跑过来,“公子,快去前面悬崖看看,我们找到一些东西。”
赵清岩跟魏容对视一眼,疾步跟上侍卫往悬崖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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