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厉言修点头:“所以,我也不准备去了。”
车厢里虽然不算拥挤,却总归是个比较封闭的空间。
厉言修说完这句话,池怀音面上有些僵,忍不住叫了他的全名。
“厉言修?”
对池怀音的尴尬,厉言修月光盈盈,眼前的方寸之地,只有路灯清幽的一点光散落在地面。
树影斑驳,映在地上,随风摇曳。
三个人就这么三足鼎立的样子站着,片刻,池怀音打破了这种尴尬的氛围,转过头对厉言修说:“言修,我爸很久没见你了,一直问我,你什么时间过来家里,陪他喝茶。
你先上去好吗?”
厉言修不动声色看了一眼季时禹,最后对池怀音笑了笑,一贯的绅士:“好。”
明知眼下的情况特殊,厉言修能做到不追问、不计较,听从安排上楼,给池怀音和季时禹充分的空间,让他们聊一聊,池怀音很感激厉言修的这份体贴。
厉言修走了,再回来看看一直“等说法”
的季时禹,池怀音不由轻叹了一口气。
回国以后,她已经尽量避免和季时禹见面,也将那段往事压在心底,他却一而再地寻衅。
她避无可避,只能无奈地问他:“季时禹,你到底要怎么样?为什么一直要这样纠缠?不累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