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兄妹一个德性。
柳钧不依不饶,继续打,直到签字。
柳石堂说什么都不肯签,但是柳钧问爸爸,“你不尝试,怎么知道我们肯定不会赢?杨巡瞅准的就是我们的这种退缩心态。”
“经验,遍地都是经验,不一定自己撞了才算经验。”
“爸爸,那么我们的血性呢?难道我们两个大男人可以如此忍声吞气?爸爸,你能忍,我不能忍。
你如果不敲章,我撤掉一项违反合同法诉讼,只以我个人名义发起专利诉讼。”
柳石堂紧握拳头,不敢看向儿子,“你别逼爸爸,让我想想,好好想想。”
“爸爸,不要优柔寡断。”
柳钧知道爸爸放公章的所在,抢了爸爸抽屉里的钥匙,自己去财务室打开保险箱,将公章盖上。
回来,看到爸爸哭丧的脸。
“阿钧,你会闯祸的。”
“不会,我理直气壮。”
柳钧不管爸爸的劝阻,直奔辖区法院,递交诉状。
法院那边告诉他七天内立案,要他等待通知。
然而,法院的通知还没来,地税的一个电话倒是非常有效率地打到柳石堂案头,要柳石堂拿今年的凭证和账本等去地税查账。
柳钧见到爸爸的时候,眼前是一张土色的脸。
连那次大热天送货中暑的脸都比这会儿的脸色好。
最初爸爸打电话连声说闯祸了、闯祸了,要他过来商量的时候,他还以为爸爸玩什么花样。
眼见为实,他这会儿急了,连问要不要送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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