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本来美丽的心情顿时不好了,脸也挂了下来,大概在为没能看到云雁回的表情而不开心,他掸了掸身上的公服,“哼,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稀罕的。”
“怎么不稀罕了,我还只是临聘的呢。”
云雁回挪揄道。
白玉堂:“就是不稀罕。”
云雁回在脑子里过了两遍这句饱含傲娇的话,顿时就明白了。
这不是,职位和展昭的一模一样么!
难怪这么说了!
“那你继续努力啊,在开封府多立功,就可以升上去了。
对了,官家既然封你做了护卫,那有没有像展昭一样,赐你一个什么名号?”
云雁回不怀好意地道,“比如……御鼠什么的?”
白玉堂:“…………”
白玉堂大怒:“你嘲讽我!”
御猫也就罢了,有御鼠这一说吗?!
“没有没有,”
云雁回赶紧摆手,“天地良心,我只是关心。”
白玉堂愤愤道:“没有甚么名号。”
云雁回又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怂恿白玉堂多干活,多为开封府做事,这样日后就能超过展昭了。
白玉堂吊着眼睛看他,“你是不是别有用意啊,我不用做那么多,只要做得比展昭好一点就行了。”
云雁回点头,“那是——哎呀,对了,你是我继父的义兄,展护卫却是和我平辈论处的呢,这样一算,你岂不是比他大一辈了?”
这么一说,白玉堂开心得很,总算有件事赢过展昭了。
云雁回又再接再厉,把他给夸了一通,说自己之前不知道他就是锦毛鼠,不过也看得出是一个英雄好汉之类的。
这么顺毛一撸,白玉堂可算是舒坦了,翘着脚表示,以后自己一定会罩着云雁回的。
待到家里其他人回来,知道了白玉堂的真实身份后,还有他今日是如何在开封府与包拯面谈,继而入宫觐见,受了封之事,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白玉堂给傅云沣道歉,之前没告诉他自己是谁,傅云沣又表示很理解。
更有双宜那一出咸鱼伤人事件,原来是自己人,大家互相谅解一下。
目前白玉堂还是住在云雁回家里,傅云沣虽极力想邀请他多住一会儿,但是白玉堂得搬到开封府去,他身上还有伤,住到开封府也方便公孙策给他治疗。
到了北宋的西瓜榜下捉婿的现象流行一时,很多人甚至不顾进士可能已经娶妻,或者年岁几何。
后来更发展成了“预售式”
,那就是在科考之前,就先将看好的、有可能高中的举子定下来。
连位居宰相的高官都有捉婿的行为,此时风气可见一斑。
而抓了智生的人,看打扮只是一个富商,也幸好如此,若是一个官员,还不好办了,这时候忽悠了以后也可能穿帮。
云雁回看那人的家丁在争说应该没捉错,虽然头发是短的,没看衣服很正常吗?他连忙跑上前,“你们干什么呀,把我们居士捉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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