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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姜青寒想,他猜得没错,这个宫淮清,就是想抱他了。
宫淮清又开始一搭没一搭地喂Omega喝粥。
同时拉开姜青寒的衣领,看了看那标记过的腺体。
齿印已经不在了,腺体粉粉的,只有两个凹下去的小点显示着姜青寒的这片肌肤曾被人侵略过。
硝烟的味道伴随着点点玫瑰香。
占有这里的人是他自己。
“齿印不在了,恢复得挺快的。”
宫淮清说。
“还行吧。”
姜青寒慢悠悠地回答。
小碗粥下肚,半饱,早晨的阳光很和煦,迎着花场的微风,惬意得不得了。
姜青寒靠在Alpha的肩头,半眯着眼,看着楼下的薰衣草花浪随着风一起一落。
宫淮清不知怎么又说起先前的鲜花帝国的话题。
“其实,这么大的企业,也不能说就是我一个人的,giroflée凝聚了宫家几代人的努力和辉煌,我也只是暂时拥有它,总有一天,它会被传承到下一代的手上去。”
“嗯?”
“何况,下面还有很多人,从市区的管理层,再到播撒下种子的花农,他们都是这个企业的建筑者和主人之一,我只是最上层的那个,掌握着方向盘的掌舵者,名利和事业,都是生存必须要的,但其实仔细去计算却又都是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宫淮清说:“因为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也从不独属于谁。”
姜青寒抬起头来,不知怎么Alpha突然说起如此深刻的话题。
却见宫淮清侧首去看他:“不过我觉得爱是能伴随人的一生的,只要爱还在,哪怕走不动路哪怕说不清话,它也一直会在,也只有爱人间的关系才能被称为独占和唯一。”
宫淮清说:“如果要说帝国的话,我觉得,你才是我的帝国。”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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