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
黑子,你他妈的没完了?”
夏凌歌气得走过去给了黑楚文一脚,趁他抬头瞪着自己的时候,把人扯了起来。
这其中,最无语最无奈最无辜的当属黑楚风,他可是各项指标都健康的大好青年,目睹了两个男人如火如荼的场面,内心实在为自己感到忧心。
不等他那忧心的叹息涌到喉咙,夏凌歌那边便开始质问起来。
“你们俩有心没心?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办事呢?祁宏,你看看,你自己看看现在几点了?”
“你的手表是五点半。”
“我让你几点出去?”
“六点之前。”
“你拿我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别废话了,赶紧回去,再晚就来不及了。”
夏凌歌急着让祁宏的魂魄回到肉身,伸出手拉着他就要跑。
哪知黑楚文一巴掌拍掉他那只爪子,闷呼呼地说:“不用你多事。”
“黑子,你真是狼心狗肺!
你抱着新欢爽得要死那时候我可是为了你们俩忙碌奔波。”
忽然,祁宏用力地甩开了黑楚文的手,推开他率先走了出去。
不用问也明白,祁宏为了那新欢的事生气,这下子,黑楚文有点傻眼,夏凌歌有点幸灾乐祸,至于黑楚风,他仍在三无中保持淡定。
三个异能人士为他遮光避阳,一路平安地回到了夏凌歌的家中。
这一路上,黑楚文都不敢跟祁宏说话,因为他始终保持着冷冷的面色。
到了夏家,黑楚文一马当先为祁宏的肉身治愈伤口,恭请他的魂魄回到肉身的时候,人家祁宏看都不看他一眼。
八卦法师在黑楚文的耳边说了些什么,结果挨了好几拳。
好歹算是有惊无险地复活了,祁宏活动着僵硬的身子,开口道:“现在必须找出这个世界的破绽,想办法让一切恢复过来。
楚文,你怎么看?”
一听祁宏是在对他说话,黑楚文难掩喜悦的表情,却又不好意思被夏凌歌那鄙视的眼神盯着,只好故作正经地说:“我在你记忆里看到了整个过程,我想,那些梵文是没问题的。”
“理由呢?”
祁宏问道。
“我们俩记忆中的梵文不一样,我记得那是一段上古咒语,而你看到的梵文是一段古兰经。
所以,我想问题不是出在梵文上。
相比梵文而言,我更怀疑这是个类似梦境的世界。
你回忆一下,吴静也是梦中见到了一个男人并与他相恋一场,这跟你现在的情况有些相似。”
“不对。”
祁宏反驳道。
他扫了一眼黑楚风,见他一脸的疑惑便问道:“楚风,你怎么看?”
“我知道的本来就不多,没什么看法。”
是错觉还是自己多心?他觉得黑楚风不大对劲,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暂时把这个疑问压在心里,对黑楚文说:“吴静梦中发生的事多多少少在现实中也出现了,但是我不一样。
再者说,如果这是我的梦境,那你们都是怎么回事?你们是真是假?”
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祁宏在三人的脸上巡视一番无奈地摇摇头:“看来还是得靠我自己啊。”
这本无心的话忽然勾起了他的记忆,记得还没有发现那梵文的时候,黑楚文曾经说过:“你只要相信自己就好了,不能总是依赖我啊。”
浅浅的笑容挂在嘴角,祁宏靠在床头略有些兴奋地说:“我来做一个假设。
假设这个法术就是针对我的,所以,以我为原点,确切地说以我的记忆、意识为原点而演化出以单元为形式的关系人。”
“不明白。”
夏凌歌挠头,这种谈话对他而言不止枯燥而且过于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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