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着她站到马车后,&ldo;映绿,你我都未婚,想单独见个面比较难,于是,我才想了这么个法子,把你从云府中理直气壮地接出来。
怎么,你不开心吗?&rdo;云映绿抿着嘴,气鼓鼓的,一言不发。
秦论俊目一弯,换了个说话的方式,&ldo;映绿,你是在怪我利用你吗?不是这样的,你有这么高的医术,医德一定也高,不应该象某些眼长在头顶上的太医,眼中只有权贵,对普通百姓却不屑一顾。
你不是这样的人吧,万物众生在你眼中是一视同仁的,对不对?&rdo;&ldo;当然,在我眼中只有病人,没有穷人与富人。
&rdo;云映绿开了口。
&ldo;对呀,上天赋于你这样的才能,怎么能埋没呢,我就给你创造了这个机会。
你看,昨天药庄的锦幅一挂出去,东阳城的女子们欢呼雀跃,有的半夜就过来排队了,你要让她们失望吗?&rdo;秦论眨眨眼,很无辜的样子。
云映绿被他说得语塞,没办法反驳,可心里又觉着很别扭,有种被人cao纵的感觉。
她生着闷气,愣了半天才冒出一句,&ldo;可是……可是我想义诊,可以在云府里设啊,为什么要到你的药庄来?&rdo;秦论很受伤害地拍了拍心口,竖起二个指头,&ldo;两个理由,,话说专家门诊(下)这卖身抵债,是秦论&ldo;以身相许&rdo;的换名词,不动声色的挑情。
云映绿木纳的性子,哪里会想这么多。
如果她聪明,可以轻巧地把这话扭解为秦论卖身进云府做奴仆,拿他开涮一番,当然,秦公子那时会有别的话应对。
可她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纪,没奴仆的概念,一下子就理解成了秦论给云府做义子,好好孝敬自己的父母。
秦论差点乐翻了,想不到这句话有这么大的收获。
&ldo;女婿本来就是半个儿,那我以后就唤云员外爹爹了。
&rdo;他挑挑眉,俊容笑到。
云映绿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真是自投罗网。
小脸红得血象要破肤而出。
&ldo;好了,这是后话,我们一会再聊,现在看病要紧。
&rdo;秦论忍着笑,把她领进药庄里端的坐诊室。
坐诊室里几张医案,今天只留下二张,其他全挪到了一边,中间挂了两道门帘,另置了一张睡榻。
云映绿一走进诊室,情绪自动就正常了。
&ldo;你怎么呆在这里?&rdo;竹青在一边站着也罢了,这秦论也悠哉悠哉地在另一张医案上坐下,挽起袖子,研着墨。
&ldo;没看到外面站的都是女子吗?&rdo;她拧拧眉,委婉地说道。
秦论抬起眼,&ldo;你负责看病,我负责写处方,这点小忙我还是能帮的。
我一个开药庄的,什么病没听过,什么病人没见过,放心,我对她们没兴趣,我感兴趣的是……。
&rdo;他两眼灼灼发光,深情款款地盯着云映绿。
&ldo;小姐,我还是到外面叫名单吧!
&rdo;竹青自告奋勇地说。
她象根木桩子似的在这诊室里再呆下去,会讨秦公子不欢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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