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正说着,一声琴音从悠悠的夜色中传了出来,在此时这寂静的连一丝风声也没有的夜色里一直传得很远很远。
嫣然惊呼一声:“月影。”
那辆马车却有几十人的马队护卫,驾车的人,正是柴宁宇本人。
刚才那声琴声,却是李月影不小心触到了琴弦发出的声音。
天气渐凉了,瑟瑟秋风时不时带来一阵凉意。
秋风里,远远一面旗子出现在路边喝茶的一众人眼前,那旗子上用金线绣了两个字“威武。”
有人悄然道:“怎得又是威武镖局的镖,威武?威他妈个头。”
另一人道:“让他们过吧,整不过。”
又一人道:“这多少日子没动动筋骨了,都僵了。”
“那怎么办?”
“先告诉大哥。”
镖车不紧不慢,缓缓而行,几个人看去,这次威武镖局押的镖却是一辆马车,马车的车帘放了下来,谁也看不到车帘后坐的究竟是何人。
马车缓缓走在盘上路上,喊镖小徒弟扯着嗓子喊:“合吾。”
两个字喊得抑扬顿挫,拖长了尾音,半日才喊的完,这声音穿透了山林,惊得飞鸟噗噜噜乱飞。
马车里传来一阵咳嗽声,带队的镖师示意停下,从马背上解下水袋递进了马车里,说道:“姑娘先喝点水。”
马车里传来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道:“这附近可有客店么?我想喝些热水。”
镖师急忙回道:“过了这座山,到了山下就有客栈。”
车子里那个声音道:“刚不是路过了个茶铺?”
镖师回道:“这个地方盘踞着一伙山匪,那茶铺就是他们望风的地方,哪里敢落脚。”
那个声音冷冷笑道:“山匪?我怕这些人?怕是你们防着我逃走罢,你也不看我现在伤成这样,哪里逃的了?”
镖师急忙陪笑道:“哪里哪里,这个山头都是悍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还是快上路吧。”
镖队再次上路,山路上却传来一阵马蹄声,带队的镖师勒住了马。
山路上出现了一镖人马,拦住了镖队的去路,镖师神色不变,抱拳道:“在下武威镖局镖师黄峰,路过宝地,向兄弟们借条路。”
对面为首的匪头不等他说完话就已经打断了他:“啊呸,你当武威镖局的旗子一竖,十里八乡的兄弟都的退了?老子就骗吃你,威武镖局威风天下,老子今儿就看看你多威风。”
镖师依旧神色不改,脸上陪笑道:“兄弟一定要动手,在下也不是怕事的人。”
喊镖的小徒弟此时却拿着一物跑了过来,将那物事高举在手里喊道:“姑娘问你们,你们认得这个么?”
那些山匪看去,小徒弟手里举着的却是一个琵琶。
匪头看着琵琶脸色一变,说道:“冷魂琵琶?”
小徒弟扬声道:“姑娘说,这趟镖他们押的是人,不是财,你们赶紧回吧。”
匪头脸色一变在变,说一声:“晦气。”
就勒转了马头欲走,威武镖局是朦朦胧胧低声说道:“影儿,好舒服。”
一边愈燕儿惊奇道:“影儿?你足比她大十岁吧?她这么叫你?”
李月影也合上了眼睛,仰靠在树上,悠然说:“她愿意叫,就随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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